[綺麗的夢7] ( 主要:佐櫻) 藥師玲 104/11/16

【夢境7—冷漠解凍】

    佐助一踏出音忍者村,第一個念頭並非為尋找夢牽草,而是立刻咬破手指結印。

      「通靈之術。」唇閉。

      如魔術似的一屢白煙籠罩在四周,白煙散去現身的是一隻偌大的老鷹,佐助二話不說直接騎上去,往東南方向的火之國前去。


     朱紅色的大門,上面雕刻了木葉的標誌,他悶聲不響、捎安無息地垂降在木葉的一處住所,那是他很嫻熟的一幢房屋。


      「櫻…」佐助輕聲細語呢喃著,他雙手撫向落地窗冷眼望著櫻的寢室。


     有著如櫻花般髮色的俏麗短髮,如花似玉的貌相,身著緋紅的短袖上衣搭配著純白色的短裙,有種美麗夢幻感覺的少女。

     竟然不在寢室的床鋪上!


     「怎麼不在?」他蹙了蹙秀眉,眉頭盡是期待落空的愀愴。

     「偏偏我想妳時,妳就消失不見。」佐助哂笑。


     或許這就是報應吧?自己當年拋下櫻的報應降臨在自己身上,倘若他沒有追求力量而乖巧的留在木葉,又會是怎樣的結果呢?會幸福快樂的和櫻在一起嗎?

     他倒是不這麼認為,倘若他沒有除掉鼬挽回家族名譽的話,或許鼬就會和曉聯合殲滅木葉,櫻也說不定也會在戰役中身亡。

      儘管他把櫻伶仃一人留在木葉,她的心會很疼、很痛,但他是得這麼做,為了保護屬於自己的女人,他甘願背上判忍的標籤一輩子遭他人辱罵。

     況且他也是個人類,也會有所謂的情感與七情六慾,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以為自己不愛她,又會做何感想呢?他的心也是和櫻一樣的疼啊!或許還更疼。

     他憶起三年前的那句:「謝謝妳。」幾乎是擺出自己最佳的笑容和她道謝,當她消失在自己世界里時,他才發現原來笑著哭最痛。


     「誰?誰在那?」一名帶著貓面具的暗部忍者吶喊,清晰的嗓音把回憶打撈起。

     「咋!」佐助嫌惡的咋舌。

     劍下黑耀石般的瞳仁,臨危不亂的迅速結印,半晌,就消失無縱。

      「跟丟了!趕緊跟火影大人鼎報有嫌疑人士入侵木葉。」男人向緊隨自己身後的暗部唆使,其餘的忍者則是去搜尋佐助的下落。



     夕陽餘暉逐漸褪去在地平線,最後一抹橘紅的光芒,灑落著癡情的男人心上,他的冷漠似乎緩慢的被解凍,被名為"愛情"的夕陽餘暉給解凍。


     「看來還是先走為上策。」他穿越樹林,橫越著無數的枝椏喃喃自語著。


     腦海里衝刺著每個身影、笑顏、嗓音都是屬於那個少女的所有財產,自己卻像個強盜似的把少女的一切都拷貝在自己記憶里。

     因為…她早已走近自己的腦海里意識最深、最難忘懷的地方,無論如何要怎麼忘記也忘記不了。


       驀然,他餘光一瞥似乎瞄見一個粉色的倩影,他起唇淡道:「那個人長的好像櫻。」但心湖卻激起一圈圈擾人的漣漪。


    可能因為他是音的忍者,所以就算是在渺小的東西,他也會展露出驚人的洞察力(?

    他來個急轉彎,從樹梢上稍安無息的降落在長滿榛蕪的草地上,但和佐助所想的完全不相仿。

    因為四周周圍什麼都沒有,有的只是疾風的訕笑。


     「我看錯了嗎?」他不曉得,只是覺得困惑。


      困惑著方才的確有人佇立在這,空氣還瀰漫著女人的特殊香氣,好像…是櫻花的香味撲鼻而來,刺激著他的嗅覺。

    他覺得有些許遺憾,有那麼霎那他以為能與櫻再次重逢,但稍微轉念,她一個人孤家寡女的且無依無靠獨自前往這未知的森林,怎麼可能呢?一切都充當成自己猜想的理由吧。

     因為他實在是太惦記她了,他奢望抬頭時能望見那天真活潑的少女能現身在視線中,可…一切都只是惘然。

      他拖著承重的步伐,每踏一步,似乎要把整身的力氣抽光似的,最後他雙腳無力的跪倒,圓盈盈的水珠,一滴、又一滴沾濕了土壤。

      她,沒陪伴著自己。
     
     那個,讓自己第一次投下所有真感情的少女,現在沒陪伴在自己的身旁。

     空氣中的彷彿有她的溫柔,他回憶她的笑顏,彷彿只要一伸手,就能夠觸摸。

(我能在見到妳嗎?櫻……)


    (未完待續~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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