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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綺麗的夢14] ( 主要:佐櫻) 藥師玲 105/1/ 12

【相愛恨晚】

        佐助一踏出音忍者村的領域,無任何非分思想與念頭,若說有,唯一的也只有——找到自己的女人春野櫻,他立刻咬破右手手指結印。

      「通靈之術。」術語從口中逸出。

      如魔術似的白煙籠罩在周圍,煙霧散去現身的還是一隻偌大的茶色老鷹,他二話不說直接騎上去牠的背上,唇張暨著念念有詞,半晌,鷹變拍拍翅翼往上升空,朝東南方向的火之國再次前去。


       微風輕拂,螢火婆娑,月光依舊皎潔,往下俯瞰整個火之國,只有數不清的黑暗與得不到的溫情。

       驟然,他拉扯一下老鷹羽翼,鷹像是懂他的意思似的往下俯衝,當離地只剩25公尺的近距離時,老鷹霎那間變成一縷白煙被風吹散開來。

     從白煙竄出的佐助,腳步輕盈地用腳掌墜落在地,眼神異常柔和的審視眼前的木屋,像極了被遺忘在人間的天使,只是背上少了一對唯美的雪白羽翼。

        落地的疼痛並為激發出他的畏懼,反而眼前的木屋卻激發出前所未有的懷念。

        眼前不起眼的屋子,依然保存的好好,奇怪的是,這間木製屋舍早在他孩提時代就存在了!但至今他已長大成人,屋子卻未有明顯的裂痕,佐助伸手觸摸著門扉,感覺它好像在吸引自己似的,難怪他方才要停下來這,原來是它在吸引自己。

        
        「原來是這間木屋。」他呢喃,痴痴望著令人懷念的回憶,屋子也緩慢的把他吸引到回憶的洪流中。




      『佐助。』女聲嚷嚷。

      『佐助,等我啦!』

       再次響起的嗓音,叫不住背對女孩而行的孩子,名為佐助的男孩像是耳聾似的不吭一聲。

       『真奇怪,你明明受了傷,怎麼還可以走的這麼快?』一雙稚幼的手搭載佐助的肩上,而小巧的唇貪婪地喘著氣。

      『妳很煩。』他回首嫌惡的睨了女孩一眼。


      女孩縮了手,擺回自己的領域,翡翠綠的瞳仁閃過一思悲慟,隨之,平日的粉紅笑顏又回覆在臉上,像是一層面具似的護衛自己的表情,不會透露所謂的懦弱與傷心。

       她,那個女孩,的確是孩提時代的春野櫻。

        第七小族因為任務的關係,造成隊員分離,佐助和櫻走在一塊,卡卡西則和鳴人走在一塊,彼此都不知道彼此的去處,只是一味的尋著木葉的方位走去,也不知到過了許久。


        『吶!我們去那見空屋里休息一下嘛?』伶俐的釉綠瞳仁倒影出一間古色古香的木屋。

       『我還能走。』

       『但……我不能啊………』

       『妳真的很麻煩。』

       佐助終於停下步伐,轉過身冷漠的評斷她,但櫻只是莞爾一笑,又或是該說成隱藏狂笑中的微笑(?

(耶!終於能和佐助獨處了。)

(總有不好的預感。)


      天空驟然凝聚了灰雲,山巒的頂端下著氣勢磅礡的大雨,恰好兩人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在山腳下,這場即時大雨下的不是時候,但下的卻很有氣氛。


        『啊啊!下大雨了。』

        『快點進去。』

       佐助緊抓住櫻的手掌,朝木屋大步奔向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好像看見他臉上有著紅暈,待到她過神時,佐助已放下她的手,進入木屋里了。


        『佐助,你先休息吧!』

        『妳不用說我也知道。』

      佐助走到一個佈滿灰塵的床鋪,他蹙了秀眉,他不太喜歡骯髒的環境,就往一旁的木櫃走去,拉開把手,拿出一張較為乾淨的棉被,再把棉被覆蓋在床面上。

       他還是小心翼翼的不想整個服貼在床單上,床鋪原本的灰塵和冰冷感使他打個哆嗦。

      『我來看看你的傷。』
      『欸?這裡怎麼會有跟針?』

        櫻坐在床沿,捲開他右手的衣袖,目見右邊肩膀扎著針,針附近的肉已逐漸發紫發黑,她抬首瞥見佐助的臉色更顯得難堪。

      『這、這該不會是毒針吧?我記得它的解毒濟是蓬萊草。』櫻思索著下定決心:說 『我去外面找找看好了!』

       她運用她所學的醫療知識,仔細思忖出這塗抹在針孔上的毒藥名——鴆,為鴆鳥的毒液,適用於暗殺,但鮮少人使用,因為要取到鴆鳥,必須耗一番苦工才行。

      當然鴆的解讀劑也相當難取的,必須用蓬萊草搗碎成藥服用,才能解出毒素。


     『外面在下大雨,妳身上也有傷,出去倒在外面怎麼辦?』他含糊的勸阻著想出外找死的女孩。


        她身上也有傷、查克拉也剩下些許再加上她身為女性,體力和精神或許已鄰近邊緣,怎麼能叫一個負傷的病人去幫他找藥草呢!

        但睡意逐漸啃食著理智,他的視線逐漸變得矇矓,望著朦朧的櫻像是被塗上一層霧氣。


        『佐助,你不相信我嗎?』

       櫻柔柔的嗓音疑似安眠藥,讓他嗑的越多,眼皮的重量也逐漸增加,直到他無法在負荷。

         『記住要等到我回來呦!』

         睡意終於剪斷理智的線,在也負荷不住眼皮的重量。

         闔上眼的霎那間,佐助望見她的莞爾,那抹笑容好像能澆息自己的慾望之火,他的心中謀生出一個非分之想,就是貪婪的希望那抹媲美櫻花的笑顏能永遠烙印在腦海里。



         佐助悄然睜開眼吃力的起身,雙手按著自己的肩膀,卻被細長的繃帶給阻礙,俊魅的唇一張一合貪婪的喘息著,俊俏的臉龐冒了許多的冷汗。

        『你終於醒來了!』櫻擱下手中的事物,趕緊快步佇立在床沿,觀察佐助的現況。


      在佐助痴痴醉醉的眼眸里,櫻的緋色髮絲緊貼著耳朵,被大雨沾濕的衣飾緊貼著玲瓏有緻的身軀,鑲嵌在翡翠綠瞳仁里的伶俐與知性,幫自己醫療的專業與認真,再搭配她現在嫵媚的模樣,賭定能吸引許多男孩們的追求。

      他感覺有種心悸的感覺,是因為毒素還未消失嗎?還是那該死的小鹿亂撞,他不知道,又或者該說成他並不想知道真相。


        『你該不會為了我去找藥草吧?』他冷道。


       原本體溫處於低溫的櫻,因為他的話語襲擊,體溫又持續驟降,為什麼他不會關心自己一下呢?她覺得算了,因為這樣才符合佐助,而她自己對這樣的他又愛又恨啊!


         『嗯。』櫻單音節的回應。

        『笨蛋,妳幹嘛為了我這麼做?』他斥責著這不三思而後行的女孩,她不必為自己這麼做,真的不必。

        『因為我喜歡你。』

        『喜歡我不必這麼做!!』
        『妳到底是我的誰?』

        『能陪你消滅仇恨的人吧?』櫻微微一笑,像是開玩笑的語氣。


       不知為何,佐助有股衝動好想擁抱眼前這傻乎乎且大言不慚的女孩,但他卻沒有做任一動作,因為比起擁抱,吻還是比較適合此刻的氣氛。

      他現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患上名為愛情的癲癇症,還是眼前的女孩在對自己施放幻術,但很顯然答案是第一個。

       他緩慢的靠近櫻的臉龐,櫻像中了幻術似的也逐漸靠近,彤唇像是磁鐵吸引著彼此,櫻輕輕闔上眼,他卻遲遲下不了手。

他吐出的氣息,令她為之心動。
她嫵媚的臉龐,令他不之所措。


      『卡卡西老師,我們進去這里嘛!』

      『隨便。』

      擾人的嗓音阻斷兩人的親熱,櫻猛然睜大豔麗的雙眸,四目交接的霎那,兩人慌慌張張的撇開頭,臉上卻殘留著殷紅,兩人皆漾起一抹羞澀的笑顏。




      之後,佐助並沒有繼續回想,因為在回憶下去,只剩下鳴人的戲份,沒有自己和櫻的節目,而那齣親熱節目播完,他們倆的愛情小苗,也迅速被他揠苗助長而枯死了!


       「如果當時沒有那白痴來亂,或許我們就不會分開。」佐助猜想,但下一秒卻反駁自己的猜測,說:「但……或許他來搗亂是正確的。」


        為什麼正確?因為倘若他們倆就醬順利的在一起,但……他卻還是不理解所謂的"愛",而只是一味的自作聰明他自己所懂的"愛"來看待彼此的關係,可能就不會上演那晚激情的戲碼了!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(未完待續~~)

      我們家的小佐就那麼喜歡激情戲嘛!好吧好吧!我就看在你叫我學姐的分上,下一回就幫你寫吧!(我是認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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